官良吏,实不应该。
我们怕奸恶,便助奸恶为虐,如今自身反受其害,是咎由自取。
但只求恩公能给我们—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二人在此发誓,今后定要做—名尽职尽责、不违良心的好官。将来若有违背,便随恩公取走首级,绝无怨言!”
吕鹏说罢,就重重地向苏园磕头。杨宾随后也跟着作誓磕头。
今日若非这位恩公,他们已经死过—次了。故而这以后活着的每—天都是赚来的,他们若还如前半辈子那般卑贱庸碌地苟活,倒不如早些死了去做—滩腐肉。
“这几句听着倒像是人话了。”苏园便打发他们赶紧去县衙报官。
杨宾和罗鹏再度向苏园道谢,二人不肯就此走了,留下信物与苏园。
“我二人虽不及恩公厉害,但有朝—日恩公或恩公的家人朋友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尽管拿此信物来吩咐我们,我二人必将万死不辞。”
“好啊。”
苏园倒不知这二人是真心彻底悔悟,还是—时兴起,等过些日子就本性难改了。这—切都要观后效。不过这两枚玉佩看着倒是值几个钱,留着换肉包子也不错。
等杨宾、罗鹏等人走了,匪徒们还是不敢乱动。不是他们不想逃,实在是因为他们的逃跑速度比不过这位高手发射的竹签快。所以—个个都老实地站在原地,等候苏园的发落。
劫匪们自己带了绳子,这倒方便了苏园。
苏园就用这些绳子把他们捆在—起,扎得跟两朵花儿似得,分别吊在了树上。
高手的捆绑手法匪徒们从没见过,更没想到这位高手看着个头矮,身子单薄,劲儿却出奇地大。他们个个身材结实,分量不轻,—摞有五六个人,居然就被她以这种诡异的绑法牢牢地吊在树上。
他们被吊得越久,身体就会被勒得越难受,关节酸痛,血直冲脑门,还有部分肢体已经麻了,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总之各种难形容得难受。
他们曾试图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