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将房子整理了一番,当成了客栈经营。
“那你娘家大哥可知晓你这么做?”白福忍不住问了一嘴。
杨氏僵硬地扯起嘴角地笑了笑,用手理了下耳边的碎发,应承道:“自然是知道的。”
白玉堂冷扫她一眼,便收回目光。很明显在撒谎,
苏园便问杨氏,昨晚有何异常没有。
杨氏边无意识地点了下头,便否认道:“没有啊,民妇一家子在街对门住,每天都睡得很早,全然不晓得昨夜这里丢了人。”
白玉堂忍无可忍,抽刀出来——
苏园忙使眼色给杨氏:“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杨氏看见白晃晃的大
刀,吓了一跳,战战兢兢道:“我、我、我……没——”
“没开玩笑?你就说了两句话,皆不属实,不是在开玩笑,难不成是有意作伪证,蒙骗官差?与贼匪勾结,沆瀣一气?”苏园连声质问。
杨氏脸色瞬时煞白,噗通跪在地上表示自己不敢。
“昨晚民妇是听到些动静,就是在他们发现人不见了,骑快马离开之后,有辆马车停在了这宅子门口。
民妇本来还纳闷是不是一伙儿人呢,就见那马车上下来四名拿着大刀的壮汉,他们进了宅子没多久后,就扛了一个麻袋出来,把麻袋丢进车里就走了。”
“多大的麻袋,可否能装下一个人?”苏园再问。
“夜、夜、夜里黑……”
杨氏话未说完,就见苏园突然让开身子,令她直接面对了那名白衣少年。杨氏浑身一哆嗦,呜咽地坦白。
“但也依稀看清了些,是、是能装下一个人。”
“你怎么不早说!”
白福等人气得无以复加,若他们早知任大牛并非自己逃走,而是被人劫持,且知道被劫走的方向,何至于乱得找一晚上都找不到人。
这也毕竟是东京地界,天子脚下,他们若能及时早一步,或许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