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绝了尘缘的心思,她分明是羁绊甚深,在尘世泥潭里挣扎得出不来了。
肉就有那么好吃!?
戒心大师—口饮尽杯里的竹叶茶。
……
“那老和尚没什么了不得,不过是初见面时会唬人,瞧着有几分高深罢了。
”白玉堂对苏园道。
“挺厉害的,要不怎么会盛名在外呢。”苏园走了两步之后,突然停住,不解问白玉堂,“不对啊,不是你说他是得道高僧,才要带我来?”
白玉堂避开苏园的注视,理所当然地说道:“不过是见你在府中沉闷,找个借口让你来看看相国寺的风景。”
苏园环视四周,“这里风景是挺不错的,而且寺庙有梵音,有静心之效,戒心大师的点拨我的话,我也很受用。总之多谢你!”
白玉堂对苏园这声道谢却不受用,因为才刚她差点出家了。
“公孙先生若知晓你欲拜别人为师,不知是何心情。”
苏园歪头惊讶地看—眼白玉堂,“据我所知,白五爷可不是传闲话的人?”
事情都过去了,还提他干啥?
“人是会变的。”白玉堂冷着脸,不为所动。
“求放过!”苏园对白玉堂夸张地拱手作揖,“我那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你别当真啊。这大相国寺虽好,但哪里有开封府好?在开封大家都那么照顾我,还有肉可以随便吃。”
白玉堂注视了苏园—眼后,掏出银票递给她。
“怎么突然给我钱?”苏园嘴上惊讶,但接钱的速度飞快,好像非常怕白玉堂反悔似得。
苏园还发现自己现在拿白玉堂的钱好像很顺手了,居然半点羞耻心都没有,完全就像女儿从父亲那里那零花钱那样理直气壮。
“肉钱,”白玉堂忽然想到什么,又补充道,“还有饭钱。但你若离开开封府,另谋他处,这钱加上之前给你,都要两倍还我。”
“这什么道理?”苏园惊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