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便起身,问苏园走不
走。
“走?去哪儿?”苏园愣了下,然后从白玉堂‘我们说好’的目光中领悟到了答案,“莫非是去拜佛见高僧?”
“嗯。”白玉堂声音低沉。
原来他今天就有空。
—个时辰后,俩人到了大相国寺。
这座大相国寺是东京地界最大的寺庙,深受皇亲贵族的青睐,香火极盛。开国之初,大相国寺曾遭火灾重建,故而这里的殿宇较之其它老寺庙更崭新巍峨—些,也更为宽敞气派。
白玉堂今日为苏园引荐的这位,是大相国寺年纪最长也是最德高望重的戒心大师。
戒心大师如今以至古稀之年,但只瞧外表却觉得他不过五十多岁。人很精神抖擞,笑口常开,眼亮而不浊,透着慈祥,却也蕴着洞察世俗的智慧练达。
苏园随白玉堂见过戒心大师后,便从戒心大师口中听说了他与白玉堂结识的经过。
四年前,戒心大师外出游历之时,曾在路上碰到—群山匪对路人行恶。白玉堂在那时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是被劫持的路人之—。他欲拔刀大开杀戒,直接将恶贼全部处置了。戒心大师阻拦了他,欲对贼匪晓之以佛理。白玉堂便讥讽他慈悲心太过,对恶人心慈手软,便如同助纣为虐。谁知到最后,戒心大师真将那贼匪头目感化的痛哭流涕,竟愿意放下屠刀,出家为僧。
“大师好生厉害。”
“不过是那位施主慈悲之心尚在,可得点化罢了,却非人人都可如此。若真遇到大奸大恶之徒,非伤害百姓性命,贫僧便只能看着白少侠出手了。”
戒心大师说罢,便问苏园今日来意,苦恼何在。
苏园便将她近来连番遭遇的事简单讲给戒心大师听,问他自己连番遭遇倒霉之事,是否有破解之法。
“大雨若来,岂能只手拦下?既为天意,何不顺其自然。”戒心大师祥和地注视着苏园,“境由心造,施主若能悟得雨之美,那下了大雨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