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付。他曾特意打听过这人是谁,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锦毛鼠白玉堂,出名的无情鸷戾,心狠手辣。
他堂兄陆裕丰的那双手臂便是他砍的,瞎掉的眼睛则出自他属下之手。什么样的主人才会养出什么样的下人,这白玉堂是最不好惹的人物,连江湖高手都对他避而远之。
所以当时陆裕顺不
敢轻举妄动,但他又不甘心这样被抓,便灵机一动想到了让陆裕丰附身的法子,意图逃脱罪名。
最终,他还是被揭穿了。
偷银锁的事儿,是以前陆裕丰喝醉的时候跟陆裕顺坦白的。至于那天做案的细节,陆裕顺刚好在案发地附近的一间房顶上蛰伏,他亲眼目睹了整个经过,自然知情。
“较之陆裕丰,陆裕顺更阴险狡诈,自恃聪明。不过也亏得他有如此‘品性’,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令开封府将他们两兄弟抓得正着。”
包拯感慨罢了,告知公孙策,可将此案安排在明日午后开堂公审,以狗头铡惩治陆裕顺。
次日晌午,厨房的张婆子忙得脚不沾地。
张婆子见苏园要帮忙,笑着道谢,打发她去休息便是。
随即她想起什么,哎呦一声道:“想起来了,那断头饭还没准备。反正是要死的人吃的东西,苏丫头帮我随便搅和一碗猪食送过去可成?”
苏园笑着应承。
一炷香后,苏园就提着食盒,带孙荷一起到了陆裕顺的牢房前。狱卒给苏园开了牢门,因为是最后一顿饭,便亲自给他送到里头去。
陆裕顺见是苏园,冷笑一声,“还来这里看我作甚?没瞧够我的狼狈?”
牢房虽然脏乱,陆裕顺的衣衫也确实不够干净整洁,但他脸色淡定,濒临问斩了,丝毫不见有半点悔意,最多只有败者的颓丧罢了。
“那你可误会了,从我见你第一眼起,你在我眼里便很狼狈。”苏园边打开食盒边淡然地解释道,“我今日来看你,是可怜你。”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