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刀,眼神比剜刀还要锋利,磨着牙字字狠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想清楚你在说什么。”
“我也给你一次机会,最好放下屠刀,早日自首伏法。”苏园回道。
这时候,自巷西而来的人已经走了过来,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汉。他一手拎着纸包,纸包上沾有些许油渍;另一手拎着一个小坛酒。
老汉脸颊微红,走路有几分摇晃,人不算很清醒。他应该是刚在外头吃午饭喝了酒,又带了些酒菜打算回家。
老汉发现晕倒在地的白福,吓了一跳,看向苏园,又看向瑟缩在墙边捂着脖颈的陆裕丰。
陆裕丰趁着老汉看到他们之前,已经悄然从墙头跳了下来。
此时,陆裕丰全然不是刚才那副嚣张样,满脸痛苦地喊着救命。
“救救我!这两个官差什么证据都没有,抓不着凶手,就要拿我去顶罪。这还未到开封府,半路上就拿刀逼我认罪1
“这怎么回事?你们是开封府官差怎么能——”老汉停住脚步,但未敢乱动,只是原地站着,远距离质问苏园。因为他也怕官差,若不是发现一个已经晕倒了,另一个是女子,这闲事他连问都不敢问。
陆裕丰将捂脖子的手撤下,清晰可见他脖颈处有一道被刀划破的伤口,正在流血,伤口虽然不深,但在最脆弱的脖颈处,难免给人以怵目惊心之感。
“幸而我反应快,在他要伤我的时候,我打晕了那厮!求求你快去叫人帮忙,让大家看看这俩官差的嘴脸,号称公正的开封府怎么能这么办案!求求你,快跑,快去找人1陆裕丰的桃花眼本就长得大,如会说话一般,现在他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很容易惹人同情。
“呃……好1老汉这才反应过来应承,转身就要跑。
苏园从墙边抠出一颗碎石子,精准地飞弹到了令老汉晕厥的穴位上。老汉随之晕倒在地。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快,陆裕丰的目光一直在老汉身上,没弄白老汉怎么突然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