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弹弓高手。
“他居然是特意要打人眼睛?”陆裕顺惊讶问。
“附近这几条巷子,在这些年发生不过少类似的事了。你既知道出门要戴帷帽,却不知袭击者专挑人眼睛打?”白玉堂语气有几分咄咄逼人,眼神更是冷得叫人畏怕。
陆裕顺吓得哽住,支支吾吾解释道:“我真不知道那贼人是专挑人眼睛打,戴帷帽的事还是我爹娘嘱咐我的。”
之后向陆裕顺的父母求证,他们确实嘱咐过陆裕顺,天黑以后出门要戴帷帽。至于陆裕顺不知袭击者专打人眼睛的情况,陆裕顺的父母也给出了解释。
“这孩子去陈留亲戚家那边学堂读了三年书,去年才回来,我们并没跟他特意讲这个事,他可能就不知道。其实连我们自己都不清楚,那贼人是专挑眼睛打,只晓得是专打脸的,戴上帷帽就好使。”
陆裕顺父母感慨,还是官府的人厉害,把几件事一总结,便晓得那贼人是针对眼睛。
“今日我们查问你们的事,烦劳不要外传。”苏园临走前照旧嘱咐道。
陆裕顺和他的父母忙应承,请他们放心。
“哟,顺弟,这是你朋友?”
陆裕顺将苏园和白玉堂送到门口的时候,隔壁的院门突然开了,一名年轻男子走了出来,他容长脸,有一双很大的桃花眼,笑起来眉目自然含情,很阳光灿烂。
“这是我堂哥,陆裕丰,他们是——”陆裕顺看向苏园时,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警告,忙机灵改口道,“是我朋友。”
陆裕丰目光扫过苏园,在白玉堂身上多停留了片刻后才移开,“你交的这两位朋友还都挺好看的哈,行啊顺弟1
陆裕顺笑了笑,被这么说他其实挺高兴的,他要是真能和这二位做朋友就好了。
白玉堂依旧冷峻着一张脸,看起来完全是位不好伺候、不能靠近的主儿。
苏园倒是笑得热情,和陆裕丰自我介绍:“我姓苏,在开封府做事,这位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