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底蕴就越是恐怖。这时候,你的对手就不仅是台上的人了,还有那些传承下来的古食谱……”
夏羽心微沉。
好像是这个么道理。
比如,在札幌赛事舞台,他自己就左一手《黄金开口笑》,右一手《四神海鲜八宝镇魂包子》,借古食谱连克诸强拿下冠军。
若是对手有同样层次、甚至级别更高的食谱,自己岂不就成了被逆袭的那一方?
如此一想,夏羽豁然发觉,会猎恐怕并非他眼里一望见底的浅潭。
或许,会有几个弄潮儿,突然搅起乱流。
“但这样也更有趣了啊!”夏羽伸个懒腰,进内室洗漱。
老头子进屋,却被桌上那份还没及时撤掉的综合香料,牢牢吸引了目光。
……
将近中午。
夏羽、朱青先后登上备用船,向渐渐远离的巍峨楼麟舰,挥手道别。
此次楼麟舰将在长江、黄浦江航行一个星期,夏羽还有会猎要参加,并不能随颜奇和老头子顺江而下来一次旅行。
这艘备用船乘客不少,刚登上甲板,朱青就扯他胳膊,似笑非笑地指向某处。
“嘻,没想到五秀头名也在船上呀!”
夏羽看去,那青年发现朱青指他,亦侧头投来一瞥。
双方各穿黑袍,不过夏羽、朱青都戴了兜帽,叶飞舟已经将兜帽摘下,被几个中年名流围住。
“他?”
夏羽嘴角微微一翘,“过去历届会猎的擂王,中华界年轻一辈无冕的王者?”
似乎察觉到夏羽眼里一丝戏谑,叶飞舟当即脸一沉。
与此同时。
驶向长江的楼麟舰上。
“夏兄,你这是怎么了?”
颜奇见到好友坐着,久久没动弹,不由地脱鞋掀开竹帘进茶室。
阳光从舷窗照射下来,汇聚桌面一份香料粉尘。
夏擎就抱臂,盯看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