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揉了揉眉心,李敬偏头小声问陈雨然。
“这事你怎么看?”
没等陈雨然出声,在座的重案六组成员陈亦欢抬手发问。
“组长,你的推测不无道理,但我有个疑问。第一医院这批离奇突破二境的体检者体内没有检测到异常,他们似乎并不是通过违禁品获得突破?”
“检测不到异常不代表不是相关违禁品,反而意味着季秀敏背后邪修组织的手段在不断完善。”
戴弘摇头说了句,道。
“关乎邪修案,最开始我们以为是季秀敏一人作祟,后续却发现是一个邪修团伙,这事本就存在疑点。杨永安入狱时是一境,一境邪修或许值得一名‘同好’计划解救,但绝不值得一个邪修团伙劳师动众,更别说团伙中有三境听从指挥。”
说着,他继续道。
“杨永安的生物特征是在最近半年里发生改变,这并不能说明其一定是在狱中接触了相关违禁品,不排除他与季秀敏产生关联时便已接触的可能。但有一点可以明确,他是江海本地人且频繁犯事入狱。我们江海最近五年里从未有过违禁品相关案件,也没出现过疑似受害者。由此可以得出假设,邪修组织的手段已完善到不会轻易出现牺牲者,且不留任何痕迹的地步。”
“以此为基础,我们可以认定两年前岭南市的案子是一次大规模试验,受害者都是‘小白鼠’。侥幸活下来的被邪修组织吸收,死了的则被淘汰。”
陈亦欢听过戴弘讲述,稍作思索,再次提出疑问。
“所以第一医院最近两天这批人是……?”
“恐怕是新的一批‘小白鼠’。”
戴弘木然开口,道。
“受困一境不是轻易可改变的,通过人工手段打破注定要付出惨痛代价,邪修组织的手段再完善也完善不到哪里去。倘若真已完美无缺,其手段甚至能造福整个世界。”
“杨永安的生物特征是否与谢苗一样全面发生了改变,我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