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犯不可能意识不到。然而他依旧选择藏尸与此,甚至留下了大量可作为线索的白鼠。他这是在向巡查局挑衅,也是让我们投鼠忌器,不敢贸然有大动作。”
倾听过陈雨然分析,戴弘认可着点了点头,望向李敬。
“李敬,你有什么不同看法没有?”
李敬闻言微愣,没想到戴弘会询问自己的意见。
他只是临时“客串”重案六组成员,压根谈不上有办案经验。
与他相比,戴弘跟陈雨然才是专业人士。
不过既然戴弘问了,李敬自觉有必要说点什么。
甭管说出来对不对,至少不能让人觉得他是个混子。
迅速在脑海中过了过自己目前知晓的情况,再结合穿越前自己看过的各类罪案影视剧中高智商犯罪的剧情流程,李敬开口。
“雨然的推测没毛病,白鼠这条线索大概率是案犯故意让我们发现,令巡查局投鼠忌器。要说不同看法,我姑且是有一个。我没什么办案经验,说出来不对你俩别笑话我。”
说着,他组织了番语言,打开话匣。
“傍晚时我杀的那只鼠妖是个巧合,同时也明确说明了一点,案犯关注着巡查局的动作。犯了那么大一起案子,受害者多大四十余人,案犯没跑路反而观察案发后巡查局的动作显得很不寻常。如果案犯单纯是蓄意挑衅巡查局,他在海产市场便可留下一些东西,没必要在我们顺藤摸瓜找到这处民宅后再给我们‘惊喜’。”
戴弘与陈雨然听过李敬讲述,相继露出思索的神色。
见两人似乎有认可自己的话语,李敬继续道。
“我觉得案犯可能是另有图谋,故意在案发后抛出一条线索,争取时间。他要真想逃走,犯案后他有充足的时间远离江海。”
“然后?”
戴弘抬眼。
“接着说,不要停。”
陈雨然托腮。
“……”
李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