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柴,高,但不能突兀。”严越明吸两口烟,补充:“下巴也要尖,低头的时候有点狐狸样。”
富二代连连陪笑:“好好好,我先选选,再让人给你找。”出了包厢,一抹额头,涔涔的汗。他拖着经理,翻了个白烟,“娘的,要求细成这样,天仙中的天仙,直接告诉我哪家男人,我直接派人去拐不就行了。”
出门一看,一群年轻男人涂脂抹粉,粉面桃腮,也有清凌凌的眼,也有羞答答的媚,可是再一想起严越明的形容,那一低头风情冷艳的媚,真是谁也没有。
严越明对瓶吹了半瓶红酒,忡怔着,门又被推开,只有一个人,脚步很轻,猫儿似的。严越明微微抬头,看到一双白色运动鞋,脚踝玲珑纤细,冻得发青。
“严总。”
严越明看向来人,正是前几天见到的那个男孩儿,皮肤雪白,眼睛猫儿似的,漂亮得很打眼。上次没细看,只记得抱了一只狗。明明挺干净一男孩儿,竟然干这个。不过严越明现在不在意了。
男孩儿红了脸,眼睛亮晶晶的,怯怯地靠近了,有些可爱地把刘海撩起来,“我有美人尖。”
严越明盯着他:“你几岁?成年了没有?”
“今年十九。刚念大一。”
十九岁。严越明心里说不清楚什么滋味。明明十九只是个数字,他却只能想到十九岁的宋知雨。眼前的男孩儿漂亮,哪里比得上十九岁的宋知雨五分之一的漂亮。
膝盖上一暖,男孩儿跪坐在厚重地毯边,温柔羞怯地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含情脉脉道:“我没想到能再见到你。谢谢你的牛奶。”
在这样的场所,牛奶有它特殊的色情含义。
严越明憋着一股气,手指插入男孩儿柔软发丝里,揪起他吃痛的脸,严越明表情冷酷,跟请他喝牛奶的完全不像一个人。
他轻蔑地说:“还想喝吗?”
他宽肩舒展,意兴阑珊地往后一靠,顺势把男孩儿揪到自己的胯间,低声说:“自己来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