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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雨呼吸很慢,鼻尖红润,缩在严越明怀里,被他摸一下眼睛,就颤抖一下。他难受了,别过脸,又被严越明捏着脸颊掰过来,被迫和他对视。
宋知雨声音带着哭腔:“干什么?”
严越明很少有这么温柔的时候,他亲了亲宋知雨滚烫的面颊,又亲昵地把他搂紧,贴着他的耳朵说:“知雨,我出了国,你交换过来,没有项目我来安排。或者飞机票套餐,一半我飞回来,一半你飞过来。”严越明低声笑道:“我得保证我的性生活频率。”
宋知雨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问:“我不明白。严越明,你要和我偷情多久?”
严越明皱了皱眉,好像很讨厌这个词。他推开瘫软的宋知雨,站起来捡起床上的t恤套上。少年浸润了汗液的脊背肌肉纹理开阔漂亮,宽肩打开如挪动群山,落下如合拢峡谷。他把裤子套上,一边拉拉链一边说:“我不知道。”
严越明穿上衣服以后又是个漂亮英俊的男孩儿,伸出手指点点宋知雨的嘴唇,顽劣地捏了一下,捏出个粉色湿润的蝴蝶嘴,嫩肉晶莹,他俯身亲了一口,亲出个响亮清脆的啵,然后笑了。
宋知雨看着他说:“越明,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严越明想了想,唇边扬起一个笃定又不容置疑的笑,“你不用担心。等我毕业后拿到属于我的所有基金,我会给你一份。”
严越明觉得自己想得很周到体贴,有理有据,有人情味同时不显得过分仁慈。非常像一个成熟的男人。
宋知雨心里想,他现在就把我当作一个商品。考量我的价值,估算我的价格,然后决定以一个合适又显得慷慨的价格买下我。
宋知雨无话可说,很冷淡地笑了。
严越明走之前和沈晴蕴分手了。听说是因为打球的时候喝了别的女生递给他的水,沈晴蕴发了脾气,严越明就提出了分手。
宋知雨以为不会再见到沈晴蕴,结果那天上完晚课回到家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