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就用手掌扇打他的臀。
兄长的屁股是个好屁股,又白又圆,臀尖肥嫩,圆鼓水滑。就算穿着长裤,圆润饱满的弧度也遮不住。而且一打就肿。手掌印落在上面,可以很轻松地落下完整的手印,像是产品出厂的标志。
严越明热爱占有,热爱标志,热爱眼泪。他俯下身舔宋知雨奔溃的眼泪,舔开他湿漉漉的长睫毛,紧紧地盯着宋知雨绯红的脸,看着他反复挣扎,反复崩溃,反复沉溺。
若往宿舍的猫眼里张望,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两个人一上一下交叠,肢体晃动起伏,像是光下奔涌的河流,黑发是河床上的鹅卵石,白肉是堆满溺水之人尸骸的河流。
宋知雨被干得几乎潮吹,前面的性器疲软发痛,脂红肉头里淅淅沥沥地喷出点清液,淡得像水,屁股里的粉肉却水流充沛,被干得滋滋作响。
少年人的腰胯撞得宋知雨腿软腰颤,揪着黑风衣的肩扣,软哝哝淫叫。怎么还没结束?宋知雨两眼发昏,粉红的膝盖不自觉地向前膝行又被立刻扣着腰拽回来。
“哥。”严越明的声音有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哥,好舒服......”
宋知雨心里有个声音满不在乎地说,我早就知道了,不舒服也不能念想着干了整三年,青春期变态旺盛的情欲全都变成从我屁股里滴滴答答流不完的精液了。
这期间校园铃响了几次他不记得了。宋知雨眯着眼睛,像是渴睡的小孩儿,撅着屁股迎来送往,雪白臀瓣里那张骚嘴孜孜不倦地把膨大粗野的野兽阴茎吃下去,又依依不舍吐出来。殷红湿滑的穴口被严越明旺盛的毛发摩擦得软烂痒麻,大股大股淋漓骚水沾湿两人交合的地方,浓精被抽插成泡沫,一颗一颗乳白鱼籽一样从翕动张合的肉嘴里滑落。
宋知雨联想到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总是追尾的火车,不停冲撞的叮叮当当的车厢。繁忙的被船只撑大的多水的河港。生育期频繁的没有性交快感的鸟。
不过他还可以高潮。严越明那根东西很大,总能把他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