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滚落,烫出宛如高潮的烟粉。他瘦得分明雅致,但是臀和胸却被玩弄得肥圆不似寻常男人。晶莹绵密的水珠从他支楞清晰的蝴蝶骨滑落,流进微凹的背沟,舔过他腰上鲜红的掌印,啄吻他臀上的红痕。
宋知雨把手指伸进去,把严越明射得太深太多的精液一点点导出来。
他的额头抵在地板上,慢慢的,没了动静,像是跪着睡着了。
宋知雨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钟了。
他这些年的生物钟很混乱,两三点以前很难睡着,真正的睡眠时间只有两三点以后到七点的四五个小时。所以有时候他还需要午睡。
严家的女佣腹诽他,每天好像睡不醒似的,嘴唇红得像妖精,很不正经。也许说是上大学,其实是在外面干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毕竟宋知雨的确很漂亮。
他坐在餐厅里吃冷掉的早餐,白粥并咸蛋,还有一碟榨菜。他喜欢中式早餐,虽然吃得不多。旁边清理茶几的女佣盯着宋知雨敲开咸蛋的清瘦洗白手指,比新笋干净皎白,指甲也修剪得一丝不苟。野种的眼睛很大,瞳仁清亮,眉眼舒展,因为他似乎常年精神不太好,总有一种似睡非睡的媚态。
女佣在心里嗤之以鼻,野种有野种的长相,正经少爷有正经少爷的长相。
今天周末,宋知雨课表没课。他吃完早餐经过花园,从巴洛克风格的大窗户里看到花园刺柏之下,正给一只脏兮兮小狗洗澡的严越明。严越明穿了件白色毛衣和深蓝休闲长裤,他今年十九,正是把青涩少年气酝酿纯熟,正逐渐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时候。他的英俊是无法复制的,宽肩长腿,含笑的漂亮闪烁黑眼珠,这些永远无法被复制,也无从从典籍中翻阅查询。
花园里的园丁说,少爷,这条小狗太脏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别洗了。要漂亮小狗,他给他去找。
严越明用细细的水流冲洗小狗的前爪,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它太可怜了。”
宋知雨心中有一种被劈裂的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