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那只严越明从十六岁开始就玩过很多次的臀更加肥白饱满,像是一只熟软的蒂口殷红的甜桃。他的后穴插着一根颗粒吓人的震动棒,穴口那圈肥嘟嘟的粉肉被撑得发白,腥甜的水液从缝隙里艰难地淌到他大腿上。
宋知雨咬着床单,用手圈住震动棒的根部,开始自慰。那根深粉色的东西在他的白屁股里进进出出,速度渐渐快了,快出残影。宋知雨浑身滚烫潮红,扭着屁股配合自己的手,把震动棒一次次齐根插入,像是性事老练的娼妇。
严越明看到灯下的穴肉被狰狞颗粒带出,粉红湿润,不停张合吮吸,淫液淋漓,噗嗤噗嗤乱响,可见吃得多深多满足,淫荡得让人叹为观止。
严越明放下笔,坐在床上,把震动棒拔出来,欣赏殷红的脱水贝类一样疯狂收缩的穴口。宋知雨穴里空了下来,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严越明把他翻过来,发现他的阴茎已经竖起来,奶头被自己偷偷用床单磨得鼓胀熟烂如过季的莓果。
他舔他的乳尖,满意地说:“我喜欢这场表演。”他的牙齿锋利,咬得宋知雨低低哭吟,颤着脊背好像被强制受精。宋知雨挺胸,让严越明把绵软发红的乳肉吃得更深。
宋知雨意识恍惚,只觉得乳在严越明的嘴里一点点鼓胀,又一点点融化。他整个人都要像百货商店里廉价的奶油冰淇淋一样在烈日之下融化了。
严越明把乳孔狠命嘬开了,看到那小小的针眼大的乳孔,又叼进齿间,笑着说:“哥,你能怀孕吗?能喂奶给我喝吗?”
宋知雨明知不能,却还要拉着严越明的手盖在自己的小腹上,装出含情脉脉的模样:“越明今天晚上就搞大我的肚子好不好?哥哥给你生孩子。”
严越明一副被取悦的模样,被打了一剂语言春药似的,下面一团鼓鼓囊囊地顶在宋知雨的大腿上。
宋知雨揽着他的脖颈,用唇舌取悦他的喉结和敏感的脖颈,右手腾出来放出了他骚动不安的阴茎。流水的多毛的紫红色怪兽。顶端的眼儿涨红了,裂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