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几位兄嫂打了遍招呼,阿禊嘴巴甜,一口一个舅父舅母,叫得他们很是受用。
走到许光霁和青禾面前时,许闻蝉捏着阿禊的手下意识紧了些。
“阿禊,这是你七舅舅和七舅母。”许闻蝉介绍道,视线落在青禾身旁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身上,笑道,“这是你珠珠表妹。”
阿禊恭敬有礼的朝着许光霁和青禾问好,又好奇的看向比他小一岁的珠珠,“珠珠妹妹。”
珠珠长得很像青禾,斯斯文文一个小丫头,她看了看青禾,又看了看许闻蝉和阿禊,奶声奶气唤道,“小姑姑,小哥哥。”
许闻蝉笑吟吟夸道,“珠珠可真乖。”
青禾也跟着笑,目光落在阿禊身上,柔声问,“阿禊今年是四岁了吗?”
阿禊点点头,口齿清晰的答,“七舅母,我三月过得四岁生日,现在快四岁半啦。”
青禾轻轻呢喃了一声“三月”,抬眼看向许闻蝉,温声道,“阿蝉,有空来我院子里坐坐,咱们这么久没见,我有许多话与你说呢。”
许闻蝉应了下来。
一家子热热闹闹寒暄了一阵,许闻蝉就先带着阿禊回她的院子歇息了。
入了夜,侯夫人来到许闻蝉的院子,拉着她说了许多的话。
对于阿禊的身世,许闻蝉只说是她在楼兰经商时,遇到个情投意合的商人,便在一起生了个孩子,但那商人命不好,有一回去采办货物的路上,遇到了匪徒,惨死在路上。
定北侯与侯夫人对此半信半疑。
四年前得知女儿突然有了个孩子,定北侯还派人去河西调查了一遍。
他的确查到许闻蝉与一个楼兰商人交往过密,常常共同出入,至于这孩子是不是她和那商人的,也无从考证——
不过女儿肚子大了起来,却是不争的事实。
侯夫人一开始还有些不能接受女儿未婚先孕的事实,还是定北侯想得开,一遍一遍给她做思想工作,“孩子爹是谁有什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