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应当还候着。”
许闻蝉弯起眸,“这就好,你带我去一趟,看看有啥现成能吃的。”
小丫鬟犹豫片刻,便带她去了。
一盏茶功夫后,许闻蝉拎着半只烧鸡、半段卤猪蹄,一碟花生米,还有一壶凉州当地的特色美酒,收获满满的回了房间。
她哼着小曲,推开木门——
丫鬟将吃食放在桌上后,便乖觉的关上门,退了下去。
许闻蝉往里间走,打算洗个手再吃东西,不曾想才转过身,就见那扇鹊上梅稍花鸟屏风后,影影绰绰,缓缓走出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来。
她几乎是下意识“啊”了一声。
门外守着的丫鬟听到这声响,疑惑问道,“许大姑娘,您怎么了?”
许闻蝉心头一紧,忙道,“没事,不小心磕了一下。”
“可有大碍?”
“没事,不用进来!”许闻蝉回道。
外头应了声,旋即,重归安静。
烛台上的蜡烛荜拨燃烧着,散发着淡淡的暖橘色光芒,谢蕴石清俊如玉的面容,在昏昏灯光下显得朦胧。
要不是他一步步的朝着自己走过来,许闻蝉都怀疑是不是她的错觉。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疯了!”许闻蝉压低声音,圆圆的眼睛没好气的瞪着他。
谢蕴石走到她跟前站定,黑曜石般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好半晌,说了句,“我来要个答案。”
许闻蝉下意识往后退,目光闪躲,“什么答案?”
她往后退,谢蕴石往前走。
直到她退到桌子旁,谢蕴石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眉梢挑起,“连酒菜都备好了,你知道我要来?”
许闻蝉,“一年没见,你脸皮好像厚了些。”
谢蕴石也不恼,幽幽看向她,“是一年一个月零七天。”
许闻蝉,“……”
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总不能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