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陶缇的脖子,软声软气道,“桃桃不舍得……唔,那桃桃不去当女侠了。”
见状,陶缇和许闻蝉都笑了。
又依依不舍的告别了一番,许闻蝉坐上了马车。
陶缇目送着她的马车离去,眸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羡慕来。
阿续小小年纪,却人精般,看到自家母后的神色,有些紧张的拉住了她的手,“母后,你想跟许姨一起走么?”
陶缇收回目光,轻摇了下头,牵着俩孩子回了马车,一边解释道,“我刚认识你父皇那会儿,也曾经动过经商赚钱,当小地主的念头。那个时候,我还和你许姨约定,一起在长安城买宅子,当一对好邻居......”
想到往事,陶缇嘴角忍不住扬起。
桃桃趴在她的腿边,好奇问,“然后呢?”
陶缇摸着女儿可可爱爱的小揪揪,佯装可惜道,“后来呀,我就被你们父皇的美色给蛊惑了,满心满眼只想着他,就不去想经商赚钱的事了。”
啧,真是男色误人!
桃桃看向自家哥哥:母后这是在撒狗粮是吧?
阿续:是的,没错,不用怀疑。
在许闻蝉离开长安半个月后,远在陇西的谢蕴石也收到了青禾的来信。
得知许闻蝉是真的想跟他断了,并祝他早日娶得美娇娘时,谢蕴石捏着那封信,在书房里坐了许久。
明明是喜欢的,她为何要放弃呢。
他既想不通,又觉得不甘心。
翌日傍晚,一队人马踏着夕阳余晖,飞奔着出了陇西地界。
谢蕴石紧紧握着缰绳,俊朗的面容带着坚定。
写信绝交算什么能耐,她要真的那么潇洒豁达,就当着他的面,亲口给她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