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吓人的。难道你与长公主聊得不愉快?”
定北侯夫人坐的端正,手上握着帕子,只淡淡道,“你七哥和青禾县主不合适。”
许闻蝉一怔,诧异道,“怎么不合适!青禾那么温柔,七哥又那么喜欢她,而且青禾县主对七哥也是有意的……”
定北侯夫人眉眼间染着愁色,并没接话。
她其实也挺喜欢青禾县主的,小姑娘出身高贵,又温柔斯文,最难得的是自家那个榆木脑袋的儿子难得开窍,对她十分喜欢。
今日她去找长公主,本意也是想撮合两个孩子的。
不曾想今日赶上青禾县主来癸水,长公主显然也不想瞒着她,就让御医当面说了青禾的身体情况。
待御医退下后,长公主直接开门见山说了,她是不愿让青禾生儿育女的。
唉,县主样样都好,怎么偏偏是个那样病弱的身体,真是造孽。
定北侯夫人幽幽叹了口气,疲惫的阖上眼。
母女俩就这样沉默一路,回到了侯府。
定北侯府,清风院。
长随火急火燎的跑到书房里,“七郎君,主母与大姑娘从宫里回来了。”
许光霁在黄梨木书桌前坐了快一整天,手中虽捧着书卷,心中却是乱糟糟的,压根都没看进去。
现下听到长随的禀告,他立刻做放下书,站起身来,“回来了?”
长随跑的气喘吁吁的,“是,马车刚到门口,奴才就跑来给您报信了。”
许光霁夸了他一句,抬步出了书房,径直往侯夫人的院子走去。
另一头,定北侯夫人斜斜的坐在黄花梨螭纹圈椅上,手中捧着杯碧螺春,身后站着个捏肩的小丫鬟,身前跪着个低眉顺眼锤腿的。
许闻蝉坐在一侧,无比纳闷的垂下头。
看母亲这样子,是不答应七哥和青禾在一起了?那七哥知道了得多伤心呐!
她从前看话本子,觉得那些拆散男女主的长辈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