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会这么巧?还有玲珑她们人呢?怎么一个人都不见了。
一时间,琼绮语重心长的话,像是潮水般涌上来——
“你家太子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单纯无辜……
或许,你听说过白切黑吗。”
难道裴延表现出来的温柔、和善、包容、大度,都是他装的?
陶缇脸色发白。
陶缇住的帐篷不远,她就这般被裴延扛回了帐篷。
宫人们守在帐篷外,低垂着脑袋不敢多看。
玲珑跺着脚,心急如焚的念叨着,“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成这样了呢。怎么办呀,太子会不会伤了太子妃……”
付喜瑞也拧着眉头,摇头叹息道,“我看殿下这次气的不轻。”
玲珑心中自责,倍感煎熬,她心里是向着太子妃的,可殿下是她的主子,她不得不听令。
她双手合十,朝着远方黑压压的天拜了拜,只希望太子与太子妃能解开误会,千万别为着这事伤了情分啊。
帐篷内,陶缇被丢在了床榻上。
虽然床上垫着厚厚的软被,但不客气的被丢下来,尾椎骨还是隐隐泛着疼。
然而,此刻她也顾不上疼,只本能的往后退,乌黑的眼眸带着惊惧,直勾勾的看向一步步逼近的男人。
他还是那样俊美,并没有怒不可遏的扭曲,深邃的脸庞上表情平淡,看不出喜怒。只是那双黑眸,目光灼灼,其间的愤怒如乌云翻滚着,冷冽又阴沉。
这样的裴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让陶缇感觉到陌生和害怕。
她一点点的往床里挪去,他面无表情的一步步靠近,修长的手轻轻解着袍扣。
直到她的背脊抵到床栏,退无可退,裴延高大的身躯挡住大半的烛光,阴影笼罩着她。
陶缇一张小脸煞白,像是受惊的小鹿般,嗓音发颤,“殿、殿下……”
裴延的衣襟敞开,隐隐约约能看到健硕的胸肌。他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