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皮草等。
略一思索,陶缇道,“先去西市吧?”
裴延闻言,挑眉看她,本想问为何想先去西市,还不等他问,就听到小姑娘满脸期待道,“阿蝉说西市的胡姬跳舞可好看了!”
裴延,“……”
嗯,白天并没有什么胡姬跳舞,要跳也是夜里在平康坊跳。
马车调转往西市而去,过了三个坊市,便到了。
西市里热闹非凡,嘈杂的声音里除了长安的雅言,还有各地的方言,以及浓重胡腔的官话。
陶缇在车里戴好了帷帽,弯腰钻出马车,裴延已然在车旁站着,很是自然的朝她伸出手。
陶缇刚准备伸出手,猛地想起今早他搂住自己的腰……好像就是这只手?
裴延见她眉眼间有些许恍惚,那纤纤玉手伸了一半,又有几分要缩回去的意思,黑眸不禁微眯,眼底蕴藏着些许寒意,语气却是温柔极了,“怎么了?”
陶缇一怔,恍然回过神来,“没,没什么,我……”
她那一句“我自己可以下来”还没说出口,裴延忽的上前一步,长臂一伸,径直搂住了她的腰,轻轻松松将她抱了下来。
陶缇,“!!!”
直到双脚沾地,她还呆愣着,满脑子我是谁、我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
裴延垂着头,定定看着她这副震惊的模样,唇角微扬,语气平淡的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马车不能在坊市街上多停。”
陶缇愣怔的抬起头,水灵灵的眼眸眨了眨,嗓音带着几分迷茫的软糯,“这、这样的么?”
裴延一脸肯定,“嗯。”
陶缇开始还隐约觉得不对,但看裴延一副正义凛然、淡然自若的模样,便也信了他的话。甚至还在心里想着,没想到这大渊朝的交通规则蛮好的嘛。
见她不说话,裴延长睫微动,面露歉意道,“孤看你刚才心不在焉的,就自作主张将你抱了下来,多有唐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