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仙都评议会上清微巧舌如簧的骗过了广成子,在昆仑的袒护之下脱罪,但此子素来行事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对于弟子这个指控他的人肯定怀恨在心……”
“是这样的吗?”
等安期生的话音落下之后,空中传来了老者不置可否的声音。
“那老朽刚才听到清微所说的什么我蓬丘伙同上元夫人的别院库管,盗窃昆仑财物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师有所不知,清微此子虽说是修行之人,但行事下作,不仅睚眦必报,而且惯于颠倒黑白,这句话不过是清微故意栽赃我蓬莱的话语而已。”
听到老者的这个问题之后,安期生先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接口说道。
“当初我方仙道在神州的根基被此子摧毁,起因就是弟子的坐骑玉京子与他有些不睦,被他千里追杀的时候,弟子出面劝诫了对方几句而已。所以此子的话,老师不可尽信啊!”
“哦!”
安期生的话音落下之后,空中又传来了老者慢吞吞的声音。
“这个清微的行事居然如此刁顽吗?”
“正是如此”
安期生跪伏在地上,低下头,用毕恭毕敬的语气说道。
“此子在神州依仗着青霞子的庇护,行事可谓是张狂无忌,不止我蓬莱方仙道,甚至就连上清派,楼观道,阴阳派,天师道之类的其余道门也都深受其害。就像这次天门子王兄来我蓬丘,就是因为他在评议会上代表瀛洲支持了弟子,结果现在东君的弟弟泰山府君就被清微巧立名目给拿下了……”
“安期公所言一点不假!”
听到这里,天门子王纲赶紧开口作证。
“某这次来找安期公,就是想要应对这个事情……”
“呵呵!”
空中又传来了一声老者的轻笑。
“好吧!此事我知道了,那安期伱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