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瞑目的可达志依然手握着直刀,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脖颈处汩汩的流出,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衫。
“将军,您这是……”
“本将刚才看到这里似乎是有光芒一闪。”
窦轨手握直刀,一双鹰眼警惕的四下打量着。
“而且就是从可达志的尸体附近亮起的……”
“这个……”
元从禁卫又低下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可达志,然后又看了看四周,迟疑的说道。
“某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痕迹啊,是不是将军您看错了?”
“不知道……”
窦轨微微的摇了摇头,随后围着倒在地上的可达志转了一圈,随后手腕一翻,十分突然的一刀对着可达志的胸前插下。
唰!
直刀下探,从可达志的左胸处落下,直贯入地。
“唔……”
窦轨又看了看依然一动不动的可达志,缓缓地从他的身上抽出了自己插下的这一刀。
“可能真的是本将看错了……那就这样吧,剩下的事情就劳烦你们了!”
“将军请放心!”
哪个元从禁卫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
“北方人到南方,染疫身亡是常见的事情,某等埋掉可达志之后,会自行去巂州说明情况的。”
“好!”
窦轨答应了一声,随后缓步朝着树林外面走去,一边走,他一边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块白布,轻轻地擦拭着刀锋。
“埋的深一点,毕竟他也曾经是某等的袍泽,不要让山中的野兽损毁了他的尸体。”
“是……”
元从禁卫对着窦轨的背影叉手行礼。
“属下遵命!”
……
在巴山脚下的某个村落里,村中最大的宅院正大开正门,坐席从院内一直摆到了院外,村里的男女老少一个个喜笑盈盈的坐在席子上,七八个帮佣和奴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