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边摆放着书籍纸张的书架上扯下了一叠白色的绢帛,然后走到了旁边客位的几案坐下,拿起旁边的茶杯,倒进了砚台中,然后拿起墨开始研磨了起来。
等墨研好之后,窦轨拿起毛笔蘸了蘸,开始提笔在绢帛上写了起来。
‘二郎,见字如晤……’
一边写,窦轨一边还在冷笑。
“某的好外甥,作为太子,你竟然敢私自招募了几千人的长林军屯扎在皇宫边上,而且这几千人中间还有三百突骑,最后这三百突骑的首领还是曾经担任过元从禁卫的可达志……你让旁人看看,你这么做的目的是打算做什么呢?本将就是说你不想进攻皇城,恐怕都没有人信啊!”
等信写完之后,窦轨又重新看了一遍,随后将信放在旁边让它阴干,自己则是扯过了第二片绢帛,开始写第二封信。
等到半个时辰之后,几案上已经摆开了四五片绢帛之后,窦轨这才停下手中的笔,扬声喊道。
“来人啊!”
“是!”
下一刻,就看到一个彪悍的军汉推门走了进来,对着窦轨行了一个军礼。
“阿郎,有何吩咐?”
窦轨用手指了指摆在一边正在阴干的信件,一脸平静的说道。
“你回一趟长安,替本将给秦王送一封信!”
“是!”
军汉根本没有询问其他的事情,直接干脆利索的答应下来。
“阿郎要某何时启程?”
窦轨也很干脆的回答道。
“立刻就走,越快越好!”
“是!”
军汉又答应了一句,然后接着问道。
“请问阿郎有什么口信吗?”
“口信?”
窦轨思索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
“你告诉秦王,就说本将只要一个要求,如果要是可达志被流放的话,本将要他流放巂州。”
“是!”
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