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肆的大娘子,是吧?”
“是啊,没错!”
胡媚儿点了点头,十分坦诚的回答道。
“清微他好像得罪了一个叫宋玄白的道门真人,那个家伙做事有点不择手段,清微担心那些蠢狐狸和赵家大娘子的安全,就让奴家留在西市保护她们。”
“哦!”
平阳公主在镜子前转了一个身,让侍女开始给她整理刚刚穿好的外裙。
“二十娘姐妹本宫很熟悉,但那个赵家的大娘子本宫之前没有过接触,媚儿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西市,能不能给本宫好好讲一讲这个人啊!”
“这个不合适吧!”
胡媚儿眨了眨眼,一脸正义凛然的说道。
“奴家可是一只很有节操的天狐,是绝对不会在背后说人的短长的……”
“五十贯!”
“哎呀,奴家都说了,这不是钱的事儿……”
胡媚儿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狗腿了起来。
“只不过是奴家跟公主您投缘,所以咱们就随便聊点吧,也不是奴家好说闲话,正所谓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后不说人是吧!那个赵家大娘子的情况是这样的……”
……
就在平阳公主跟胡媚儿‘侦察敌情’的时候,操劳了一夜的李渊陛下正坐在昭德殿中,拿着三娘子供奉给他的那个龙血杯,喝着三娘子今天一早给他送进宫的三勒浆。
李渊陛下闭着眼睛,缓缓地咽下了一口三勒浆,感受着经过龙血杯加强之后的三勒浆在身体内散发开的热力,以及带给自己的活力,用手捋着自己的胡须,脸上带着迷醉的神色。
“嗯,这个三勒浆确实不错,有酒之神,而无其弊!裴卿,你觉得如何?”
“确实甚美!”
手中端着一个上面带着老虎的透明玻璃杯的裴寂也在砸着嘴,细细的品味着这种他之前从来没有喝过的‘酒’。
“老臣虽然也想夸赞两句,奈何圣人珠玉在前,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