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彟用手摸着的自己的胡子,眼中闪过了愤恨的情绪,对着仆役摆了摆手。
“好,你下去吧!事情做的不错,一会去账房支两贯钱!”
“是!”
仆役在地上再次磕了一个头。
“多谢家主的赏赐。”
等到仆役离开之后,武士彟又转过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仆役。
“武福,傅奕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大郎君……”
被称作武福的老仆一脸歉疚的对着武士彟拱了拱手。
“现在傅奕在清都观的院落被天策府的甲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老奴根本没有办法接近,也根本问不到当时的情况。”
“怎么?”
武士彟冷冷的说道。
“你没有说你是应国公府的吗……”
“说了!”
武福苦笑了一声,接着回答道。
“但是天策府领头的那个姓程的将军一点情面也不讲,他还说……”
看着对方这吞吞吐吐的样子,武士彟不禁心头火气。
“说什么?”
“他说……”
武福低下了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国公而已,谁还不是呢?想要见傅奕……可以,只要拿圣人或者秦王的手令就行!”
武士彟狠狠的咬了咬牙。
“程咬金,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骂归骂,但是武士彟也很清楚,为什么程咬金不肯给他行方便,非要给他下绊子。
因为自己这个工部尚书在圣人的授意之下也没少给秦王下绊子。
武士彟用手捋着胡须,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武福,既然傅奕在清都观里,那你可以去收买一些清都观的道士,让他们去问问傅奕当时的情况,君雅到底是怎么死的?”
“大郎君,这个实在是不好做……”
武福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