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非敢自献。不过是宵清月朗,喜觌良人而已。”
“可是夫人已经影响到小儿读书了……”
韦庆嗣又举起手,对着红衣女子深深一揖。
“若夫人可以离去的话,条件任开,韦家虽然家境败落,也愿意勉力支撑。”
“放心,奴不会影响韦郎君读书的,毕竟奴也是燧人氏之苗裔,始祖也曾有功烈于人,统丙丁,镇南方,至今樵童牧竖,无人不知家祖之名。”
红衣女子转头看着韦正规,款款一笑。
“所以韦公但请放心,奴自有家教,岂是那种抚朱弦,咀玉管,骋纤腰,矜皓齿,以冶容之末事而媚人的山精野怪可比呢?”
“噗嗤……”
舒绰差点一口酒喷出来,他一边袍袖堵着自己的嘴巴咳嗽,一边朝着韦庆嗣和红衣女子摆手。
“抱歉!抱歉!老夫年迈,喝不得急酒,见笑!见笑!你们不必管我,继续,继续……”
但是被舒绰这一打扰,韦庆嗣本来想说的话都忘了大半,他定了定神,又仔细的想了想之后,这才又张嘴对着红衣女子说道。
“不是老夫就是想要阻拦你们,也不是老夫信不过夫人之德,实在是老夫对自己的劣子十分了解,夫人可以把持的住,但是小儿却把持不住啊,若夫人真的想要想要小儿读书有成的话,何妨给他十年时间,等小儿可以贯通我韦氏家学之后,夫人再来寻他如何。”
韦庆嗣的这番话才一出口,坐在一边的韦正规有些不服气了。
“阿耶,儿子没有那么不堪……”
“住口!”
对于自己的儿子,韦庆嗣毫不客气,眼睛一瞪,厉声喝道。
“知子莫若父,你有没有这么不堪,难道阿耶我看不出来吗?”
“韦公所说也有道理……”
红衣女子似乎是被说中了,点了点头。
“自从奴认识韦郎君之后,他的确是有些懈怠了,这样吧,莫若韦公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