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王薄当年在大兴城的据点,贫僧相信现在里面应该也藏着一些王薄的党羽。”
可达志一揙腿,干脆利索的从马上跳了下来,负手看着眼前的这座废宅,若有所思的说道。
“法正和尚,你确定住在这里的就是王薄的党羽吗?”
“当然!”
法正和尚双手合十,斩钉截铁的说道。
“他们就是王薄的党羽!”
接着,法正和尚口风一转,语气柔和。
“不过我相信可达将军您也知道,王薄的党羽都是当年跟着他转战千里,十荡十决的强人,十分凶悍,所以我们一会抓捕的时候,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必须要下狠手……”
“这样啊!”
可达志扭头看着法正和尚,笑的十分古怪。
“那要是把人都杀了,某家怎么像窦将军证明他们就是王薄的党羽呢?”
“证据这个东西,找一找总是能找到的。”
法正和尚依然是双手合十,语气深长的说道。
“毕竟王薄的党羽在这里经营多年,不可能没有留下蛛丝马迹。而且出来之时,贫僧的师兄法雅大和尚也托我转告可达将军,说让您放手而为,他一定会帮助您跟窦将军请功的。”
听到法正和尚的话之后,可达志笑的越发古怪了。
“让某放手而为?”
法正和尚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放手而为!”
“哈哈哈……”
可达志忽然大笑了起来,接着干脆利索的抽出了自己的环首刀,朝着宅邸一指。
“那就让我们放手而为吧,法正,让你的人跟着某……”
“其实可达将军可以跟贫僧在后面压阵……”
法正和尚双手合十,一脸大义凛然的对着可达志说道。
“贫僧愿意派出座下的武僧来打头阵,以免可达将军中了王薄党羽的埋伏!”
“不必了……”
可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