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用袖子掩着嘴,嗤嗤的笑着。
“不知道韦郎君嫌不嫌弃啊。”
“不嫌弃!”
年轻男子听到白衣女子的话之后,当时大喜过望,一叠声的回答道。
“当然要不嫌弃,不要说乐游原,就算是去终南山某家也跟着你们去。”
就在年轻男子的话才刚刚说完,就听到从旁边传来了一个清越的声音。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随着话音,一个俊逸非凡的白衣道士从旁边永安坊与敦义坊相间的街道里做歌而出,三两步就拦在了他们一行人的面前,单手举起,对着他们打了一个稽首。
“韦郎君,乐游原你怕是去不成了!”
在这个白衣道士出现的下一刻,大汗淋漓的三女顿时惊慌失色,好像遇到什么歹人一样,一个个连滚带爬的躲到了年轻男子的马车后面。
看到这个白衣道士把自己看上的这几个美女吓的花枝乱颤,年轻男人顿时勃然大怒,从车上一跃而下,对着眼前的这个白衣道士发出了一声怒吼。
“道士,你知道某是谁吗?就敢拦某的去路……”
“贫道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京兆韦氏郧公房的韦崟,”白衣道人先是不慌不忙的说出了这个青年男人的身份,接着反问道。“不过韦郎君你知道贫道是谁吗?”
“呃……”
看到白衣道士淡然的样子,韦崟顿时嘴里结巴了一下。
“那……你是谁?”
“贫道就是……”
白衣道人的嘴角一翘,手指一勾。
“……能放倒你的人!”
下一刻,青年男子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背猛然被捅上了一个圆滚滚的好像是棒子一样的东西。
跟着就是一阵噼啪的声音,然后青年男子顿时感觉到自己四肢酸麻,两眼一黑,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接着马车上的那个赶车的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