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砖瓦,茅草白垩之类的东西,观里的几个师兄弟的道袍已经很破旧了,还得买点布回来……
但是现在清都观的账面上就剩不到十贯钱了,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啊!”
在听到丛厚福的话之后,清都观的监院道人严奉宗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账面上就剩下不到十贯钱了,怎么可能!不是半个月以前,掌院才刚刚给库房送去了二十多贯吗?”
“二十多贯钱很多吗?”
丛厚福一脸垂头丧气的说道。
“虽然咱们观里人不多,但是每个人都得吃饭啊,窦建德的战事刚完,现在又跟徐圆朗打起来了,现在长安的粮价是一日三涨……
而且小掌院心还善,再三叮嘱不能克扣大家的伙食,咱们观里的香火又是这个样子,咱们又没有什么庙产,可不就是坐吃山空……”
“那掌院呢……”
严奉宗急切的追问了一句。
“掌院有没有跟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没有……”
丛厚福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掌院不在自己的院子,早课也没有参加,厨房的人告诉我说掌院今天早晨在厨房里转了一圈之后,长叹一声,端着一碗粟米饭就走了,菜一点也没有动。
依某看来,掌院是看到了观里这拮据的情况,于是想要刻意的节省,把菜留给我们,所以掌院不在自己的房间,肯定是早早的就出去摆摊……出去指点迷津,给我们找钱去了!”
说到这里,丛厚福又是一声长叹。
“某真的觉得吾等就是一帮无用的蠢物……”
“唉……”
听到丛厚福的话之后,严奉宗的脸色在一阵阴晴变幻之后,也跟着垂下了头。
“长安居,大不易啊!”
“虽然如此……”
丛厚福吸了吸自己的鼻子,眼眶红红。
“但清微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