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随手将那树枝抛进溪水里,迈步跨过了门槛,结果进门就见侍书正与麝月说些什么,麝月直个劲儿的摇头,侍书却似乎不肯作罢,依旧比手画脚的追问。
麝月也不知是恼了还是羞了,脸上红彤彤的一片。
宝玉见状正待过去询问,侍书冷不丁瞧见他,忽就慌张起来,飞快的向宝玉行了一礼,然后夺门而逃。
这下子宝玉越发好奇了,于是拉着麝月追问道:“侍书是来做什么的?是三妹妹让他来的,还是她自己有事找你?怎么她一看到我就跑了?”
麝月起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后来也不知想通了什么,才羞臊道:“其实她是为了袭人姐姐来的。”
“为了袭人?”
宝玉一听与袭人有关,愈发认真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就是……”
麝月又支吾半晌,惹得宝玉两声催问,这才道出实情:“听侍书说,今儿在那边儿袭人被焦大爷喊过去问话,也不知怎么就给梳拢了。”
宝玉心头猛地一揪,嘴里也莫名多了些酸涩苦味。
虽然早就猜到了,但猜到和被证实毕竟还是不一样的。
这没什么、这真的没什么!
本来就是自己拜托焦大哥,要他多多关照袭人的,如今未等过门就、就……应该也算是一种特殊关照吧?
麝月看似低着头,实则却在偷眼观察宝玉的表情,她也是刚刚才意识到,这是个彻底抹除袭人影响的好机会,所以才会把话说的如此直白。
宝玉这时候定了定神,强笑道:“那这和侍书来找你又有什么关系?”
“这……”
麝月脸上一红,羞道:“三姑娘怕袭人提前有了身孕,就差侍书过来问问,看咱们这边儿可有避子汤一类的东西——我说没有,她却死活不信,正说着二爷就来了。”
宝玉这才恍然,然后却又不解道:“咱们没有吗?”
麝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