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身量,恰在丰腴和高挑之间达成了完美的平衡,每一寸每一毫都经得起丈量检验。
而更令其增色的,则是那在深宫之中久居人上,所养出的富贵雍容气度。
她走进里间,见桌上摆着酒壶酒杯,便眨着眼睛诧异道:“母亲晚上还要吃酒?”
“年纪大了,晚上愈发难捱。”
王夫人半真半假的感慨道:“先前还能靠诵经念佛消解杂念,后来你兄弟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那禅房也就成了摆设。”
元春上回省亲时,就已经得知了宝玉的所作所为,见时隔这么久,母亲说起来依旧唏嘘不已,不由追问:“怎么,宝玉还没改好?”
“难难难!”
王夫人连道三声难,又苦笑道:“因那袭人照管的不周到,我一度有意把她发落到你二妹妹身边,袭人因此去求你兄弟,你猜你那兄弟怎么回她的?”
“他怎么回的?”
“他说这是好事儿,到时候自己也去庙里做个和尚,闲暇时和尚尼姑凑在一起谈论佛法,岂不好过整日说些家长里短?”
“这个宝玉!”
元春也忍不住连连摇头,心说怪道母亲对宝玉不想以前那样热络,反倒着重介绍了兰哥儿的近况,自家这胞弟属实是特立独行。
她走到茶几前,端起酒壶道:“不说他了,母亲既然有兴致,那女儿就陪你吃上几杯好了。”
“这……”
王夫人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抢那酒壶。
“怎么了?”
元春眼中闪过异色,任由母亲将酒壶夺了过去,故作不解的问:“母亲不是要同我吃酒么,这明明专门准备了两只酒杯?”
“我、那个、我不是……”
王夫人结巴了一阵子,才勉强找到了个理由:“你现在都是皇太妃了,怎好让你亲自给斟酒?”
“母亲这话说的,我便当上了太后,还不一样是母亲的女儿?”
元春娇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