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差。
简单的洗漱完,薛蟠就准备去荣国府赴约,结果夏金桂就差宝蟾送了一个香囊来,说是贾琏给的信物,让他一并带去打打感情牌。
这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薛蟠不满的嘟囔着,但还是把那香囊接了过来,见不是封死的那种,便打开扫了一眼,却见里面装的是几缕头发,看发质应该就是从贾琏头上割下来的。
这琏二哥也不知跟谁学的,金银珠宝一概不用,就拿这么几根骚毛糊弄事儿!
将香囊胡乱掖进怀里,薛蟠又拉着宝蟾轻薄了起来,裹了一嘴的胭脂水粉,这才驱车去了荣国府。
他一路上绞尽脑汁,都想着怎么劝贾琏下海,谁成想到了荣府东跨院一扫听,才知道贾琏早上就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据传是涉及忠顺王谋反的案子。
薛蟠被吓了一跳,然后便琢磨着该去哪里打典疏通——他固然不是什么好鸟,但却一贯最讲义气,即便明知道这事儿沾不得边儿,也绝不肯像别人那样置身事外。
再说了,他如今不止是贾家的亲戚,还是贾琏的男人呢!
他平素接触到的,多半都是些衙内,小事儿一句话就能办,大事儿可就完全指望不上了。
思来想去,很快便将希望寄托到了焦顺头上。
薛蟠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妹妹曾说过焦大哥今儿放假一天,于是立刻打马扬鞭原路返回了紫金街,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却焦家——再怎么亲近,求人办事而总要先准备一份礼物吧?
回到自家府里,他就开始翻箱倒柜找合适的礼物。
因一直在等消息,薛蟠去而复返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夏金桂耳中,又听说他着急忙慌的准备礼物,便以为事情妥了。
于是欢天喜地的来找薛蟠,询问什么时候方便请贾琏过来,三人也好论一论将来。
“还将来呢!”
薛蟠不耐烦道:“这回琏二哥要是陷在里面,只怕就是抄家杀头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