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见父亲沉默以对,探春也就没跟他再多说什么,直接回了秋爽斋——明儿是二月二,虽然算不得顶重要的节日,好歹也是要提前准备准备的。
而另一边的怡红院里,也同样是一个自说自话,一个沉默以对。
宝玉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在临行前获得袭人的原谅,但平素无比管用的方法,今儿却好像统统失效了,袭人一直是默然以对,只有被催问急了,才会开口敷衍上一两句。
连续碰了几次钉子,宝玉终于有些吃不住劲儿了,伸手在袭人眼前晃了晃,嗔怪道:“你今儿是怎么了?倒好像把魂儿丢在外面了一样。”
“只是有些累了。”
袭人勉强咧了咧嘴角:“二爷若是体贴我,就让我一个人歇一歇。”
听她都这么说了,宝玉自然也不好再继续纠缠。
等到宝玉退出了东厢房,袭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原以为自己失身于焦大爷后,再见到宝玉会无比的愧悔羞惭,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面对宝玉的花式道歉,她竟只觉得聒噪吵闹。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的经历,已经如同是当头棒喝一般,打破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幻想。
当然了,就算是没有预想中的那样羞愧,与宝玉独处时也难免尴尬。
于是此后的两天当中,她借口要帮宝玉收拾行李,几乎是从早忙到了晚,让宝玉压根没有机会再向她倾诉衷肠。
转眼就到了二月初四,贾政等人要扶灵南下的日子。
一大早,荣宁二府门前就停满了马车,除了荣宁二府的自己人之外,还有赶来送葬的亲朋故旧,焦顺自然也在其中。
让人意外的是,本该在津门府当差的孙绍祖也来了。
焦顺对他侧目良久,心道这忠顺王倒也算是雷厉风行,自己初二那天百忙之中散播出消息,这才两天功夫,孙绍祖就出现在了京城。
当然了,孙绍祖也有可能是专门冲着荣国府来的,毕竟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