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明显与他的身高相匹配,两手托着都有种难以掌握的感觉,搬动起来也颇废力气。
等褪去了袜子,那介于粗糙与嫩滑之间的触感,似乎印证了焦大爷这数年间的巨大变化。
袭人一边回忆着自己从最初俯视顺哥儿,倒如今仰望不及的心态变化,一边小心翼翼将焦顺的双足置于木盆两侧,先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托起一只脚选在半空,撩着水一点点儿的从脚后跟往掌心试探。
等确定焦顺并无不适之后,她才开始大胆的捧了水不住浇在上面,直到焦顺彻底适应了水温,再整个侵浸到木盆里。
等如法炮制完另一只脚,袭人眼见焦大爷只顾着和三姑娘说话,似乎半点没有留意自己,心头的忐忑与不安也渐渐消退了。
于是一边搓洗,一边好奇的竖起耳朵,想听听这二人大晚上不做‘正事’,到底是在讨论些什么。
然后她就灌了满耳朵‘皇统’、‘君权相权’、‘文理之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之类的字眼。
往昔在荣国府里,听惯了谁家排场如何、谁家老爷升了官儿、谁家老爷又纳了妾、谁家兄弟争产、谁家扒灰偷人的八卦消息,再不就是公子小姐们伤春悲秋谈诗论赋的言语,如今骤然听到这些高大上的字眼,虽然没办法完全听懂,但袭人还是由衷的感到了不明觉厉。
而也是直到这一刻,袭人才明白三姑娘缘何一心要给焦大爷做兼祧——别人家的老爷,大致是不太会和妻子讨论这些朝政大事的。
这般想着,她手上也不自觉轻缓了几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打搅到这场高端对话。
但再怎么轻缓,也有洗完的时候。
袭人托起焦顺的左脚,用毛巾从头到尾仔细擦干,正准备暂时放在一旁,那只大脚却以理所当然的姿态,攀上了她的大腿,然后毫不犹豫的撞进了袭人的襟怀。
当那脚底板踩实的一刹那,袭人几乎就要惊声尖叫起来!
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这样的举动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