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高了警惕,于是决意第二天入宫守制的时候,要尽量设法上达天听,
转过天到了腊月二十七。
焦顺心事重重的到了停灵守制的所在,正踅摸着想要找个信得过的内侍帮自己传话,就见南安郡王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宣布忠顺王劳累过度,从即日起由自己接手主持治丧。
昨儿忠顺王还神采奕奕呢,完全看不出劳累过度的样子。
且不选别人,专挑了与忠顺王不对付的南安郡王接手,明显存了敲打忠顺王的意味。
焦顺听了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心道看来宫中还是有明白人的,而根据他对宫中几位主要嫔妃的了解,这事儿多半和贤德妃贾元春脱不开干系。
…………
与此同时,忠顺王府。
“好贱婢!”
千方百计打听出内情忠顺王,将金丝楠木茶几拍的山响,咬牙切齿道:“太后和皇后还没说什么呢,区区犯妇也敢来捋本王的虎须?!”
说着,又问计于身旁谋士:“如今宫中明显起了戒心,接下来本王又该如何是好?”
那谋士暗暗腹诽,本来商量好了,要借治丧的便利暗中向宰制重臣们示好,偏忠顺王性子一起就没遮没拦大操大办,照他这么个弄法,明眼人谁不起疑?
但他明着肯定不敢抱怨,当下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进言道:“王爷莫急,咱们这是阳谋,是堂皇大道,只要外朝万众一心,便宫中再怎么不情愿,最终也还是要妥协的。”
顿了顿,又道:“只是这贤德妃据传颇有才智,如今又刻意针对王爷,倒不得不防她从中作梗——为免节外生枝,不如先设法将她除去。”
“除去?”
忠顺王听了一挑眉:“你是说……”
“不不不!”
见他眉宇间露出杀气,那谋士忙摆手道:“这次用不着犯险行事,王爷方才不是称她为‘犯妇’吗?皇上中风就是因她而起,如今皇上命在旦夕,她又怎能置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