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条小腿。
就这般居高临下打量着那绝美的容颜,焦顺不由啧啧称奇,别家女子若是面带憔悴素面朝天,多半要消减几分颜色,唯独黛玉越显病容越是俏丽无双。
林黛玉见他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端详,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颈,伸手在焦顺腰间捅了捅,催促道:“你到底说不说?”
“你不是不想听么?”
焦顺打趣了一句,旋即忙伸手压住要翻身坐起的林黛玉:“急什么,我这不正要说呢嘛。”
等林黛玉不再挣扎,他一边帮她揉着眼角眉心的穴位,一边将宝玉早上在茅厕里,把脑袋剃成瘌痢头,还自称了性和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
期间还特意点明,宝玉是为了黛玉才一心出家,后来也是为了黛玉,才答应去薛家迎亲的。
林黛玉听的面色复杂,口中却冷笑连连:“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今既然恩断义绝,又何必再惺惺作态?”
说是这么说,但明显看的出林黛玉还是有所触动,毕竟那是青梅竹马的初恋,要是真能完全放下,她现如今也不会是一脸倦容了。
接下来又听焦顺说起,因宝玉在洞房里当面追问黛玉的下落,薛宝钗心如死灰的,索性提议双方各顾各的,只维持名义上的夫妻关系时。
林黛玉先是嘴角溢出些许快意,但转瞬就化作了一声叹息。
固然金玉良缘闹到如此地步,也算是让她出了一口恶气,但想到以宝钗的城府,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想必定是哀莫大于心死,一时又忍不住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而等听说贾宝玉晚上夜闯洞房,又被薛宝钗赶出来时,林黛玉只觉方才那些复杂情绪都好像是喂了狗,咬牙切齿憋了好一阵子,才恨声道:“好个痴情又多情的怡红公子!”
焦顺前面许多铺垫,正是为了引出这一句。
有道是忠诚的不绝对,就是绝对的不忠诚,这话用在感情上尤其好使。
真要说起来,焦顺明显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