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哎呀~”
林黛玉再次惊呼一声,旋即嗔怪的白了焦顺一眼道:“焦大哥怎么神出鬼没的,也不怕把人吓出个好歹。”
“啧~”
焦顺咂咂嘴,指着她手里的图画道:“我是专程来给你送画的,你既然有惊无喜,那这画……”
不等他把话说完,林黛玉已经将那画护在了心口,满眼的警惕之色。
焦顺见状不由哑然失笑,旋即拿起一旁的《傲慢与偏见》道:“这本书怎么样,可还看的过眼?”
林黛玉看着那书的封皮叹道:“果然十里不同俗百里不同音,这万里之外的话本竟也是独具一格,与我天朝大不一样。”
“那是自然,这本书在乌西国众多话本当中,也算是一等一的——且作者还是个女人,这就更是尤为难得了。”
焦顺说到这里,见林黛玉有些悠然神往的样子,不由笑道:“妹妹才情出众,何不仿效此书,也写一本咱们大夏的风土人情悲欢离合?”
“我?”
林黛玉愣了一下,旋即反问:“写什么?”
她不问为什么,而问‘写什么’,显然已经动了心思。
“这还不简单,你就从你身边的人和事儿着手,写……”
焦顺本来想怂恿她根据自己的经历,写一本《红楼梦》出来,但话到了嘴边忽又觉得不妥。
主要是若按照实际经历来写,就不免要追思过往、深究现在。
前者容易旧情复燃,后者……
若是林黛玉思前想后,对自己沦为外室的情况感到沮丧不甘,继而坚定了南下之心,可该如何是好?
于是他连忙临时改口道:“譬如藕官的事情,岂不就大有可写之处?”
“藕官的事情?”
“是啊!”
焦顺当下满嘴跑火车道:“其实以前我曾听蒋玉菡——就是曾在忠顺王府唱戏的琪官——说过一个类似的故事,据传前清末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