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推让,最后才携手往大观园行去——期间几乎就是将荣宁二府的主人们视若无物一般。
莫说是贾琏见状心中酸楚嫉妒,连贾政也禁不住有些吃味。
按理说,他好歹也是贵妃的生父,却怎么这宦官竟内外不分,一味只知道讨好焦顺这个外臣?难道说焦畅卿在宫中的影响力,还能越过参知政事的贤德妃?!
他一时觉得匪夷所思,但眼前所见所闻,又似乎都在支持这个论断,这就让他更加难以接受了。
其实贾政会想不通,完全是因为信息差的缘故。
在外面人眼中,贾元春获准参知政事,那是极了不得的恩宠,但在孙公公这些之情人眼中,贾元春虽得了殊荣,但却并没有重获皇帝的宠幸,反而肉眼可见的有所排斥。
那这殊荣,又算的上什么殊荣?
反倒是焦顺,名义上虽是外臣,却隔三差五便能面圣,且每次见面都要促膝长谈,这才叫做简在帝心天子近臣!
等一行人回到大观园正殿时,酒席宴间的宾客早已经走了九成九,只余下一地杯盘狼藉——据说这天午后,荣国府后门的门槛,都差点被仓皇而逃的宾客们踢断。
那孙公公才不管殿内如何,先是抑扬顿挫的宣读了旨意,然后便向贾政道:“存周公,那二十万两银子何在?”
贾政下意识扫了眼王熙凤,旋即忙道:“就在我家府库中封存,在下这边带公公去取。”
那孙公公闻言,又转过身与焦顺殷勤攀谈了几句,敲定好吃酒的日期,这才满意的跟着贾政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王夫人便领着李纨、王熙凤、探春围拢上来,急切的追问道:“畅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就要把银子运去内府?这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应该算是好事儿吧。”
焦顺宽慰道:“至少巡城司的人撤走了,再要进出都方便许多。”
“那我的银子呢?!”
王熙凤急道:“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