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我也正想下在此处,可见咱们是心意相通。”
林黛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从棋盒里捻起一枚白子,举到焦顺面前:“那焦大哥不妨猜一猜,我这枚棋子要下在何处?”
“这个……”
焦顺挠了挠脸,伸手握住林妹妹的柔荑,一语双关道:“可能是通的不够彻底,还需再深入一些。”
“你!”
林黛玉登时羞怒,狠狠挣开他的禄山之爪,捧起圆滚滚的棋盒作势欲砸。
焦顺连忙服软告饶。
两人闹了好一阵子,直到紫鹃过来续茶水,林黛玉这才放过了他,边在棋盘上落子,边随口问:“舅母亲自登门,总不可能就是专程去送请帖的吧?”
“那自然不是。”
焦顺摇头道:“她还想顺便托我办两件事,头一件是王太尉的家人,希望能在他抵京后见上一面——说来她也是灯下黑,这事儿何必找我?直接找贾芸出面就能办妥。”
“贾芸?”
林黛玉仔细回忆了一下,才不确定的道:“是不是以前跟在你身边做书办的那个?”
“是他,不过做书办是老黄历了,他刚娶过门的妻子是我的干女儿,如今他已顺势认了我做义父——我总不能让他白叫一声义父吧?因此六月份的时候,借着电报的东风,便给他谋了个从七品的武职。”
“义父?”
林黛玉下意识掩住小嘴,好笑道:“我记得他比你小不了几岁吧?”
“那又如何?”
焦顺将身形板正,一副不怒自威的架势:“他是草字辈儿的,本来就该称我一声叔叔,况官场上年纪大的认年轻的做义父,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我这个还算是好的呢。”
林黛玉对官场那些歪风邪气丝毫不感兴趣,笑过之后,便又好奇的问:“那第二件事又是什么?”
“第二件么。”
焦顺先买了个关子,然后才道:“是找我替宝兄弟鸣不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