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双唇嘲讽道:“你不说我还没琢磨过来,二爷那遇水即化的窘样儿,还真就像是泥捏的。”
“你、你你!”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了这个?
贾琏当即攥着拳头趋前两步,一脸的狰狞乖戾杀气腾腾。
然后他就看到焦顺慢条斯理的起身,全程只用一条胳膊就将王熙凤固定在半空,单只是勾在王熙凤腰间小臂,就差不多有自己的大腿粗细!
嘶
贾琏喉头不自觉的鼓动了两下,一咬牙一跺脚转身夺门而去,直到跑下了台阶,才头也不回丢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
目送贾琏夺路而逃,焦顺才将怀里的王熙凤放下,顺势在她肉厚处抽了一巴掌,没好气道:“这下你逞心如意了吧?”
“哪有!”
王熙凤却犹自不满足挤进他怀里,边往脐下三寸探寻,边道:“咱们总得帮他生个儿子出来,才算是功德圆满。”
…………
却说贾琏一路怒极、恨极,到了荣国府都等不及搭梯子,便闷头往车下跳,若不是及时被人扶了一把,只怕当场就要栽个跟头。
他不往自己身上找原因,却因此迁怒起了跟车的小厮,夺过马鞭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抽,直到觉得累了,这才将那马鞭一扔,怒冲冲进了府门。
荣禧堂内。
贾政得了消息正要派人去迎他,就见贾琏一溜邪风闯了进来。
因见他满身的低气压,贾政还当是焦顺拿乔不肯帮忙呢,当下忙问:“怎么?他不敢答应,还是不肯?!”
“这世上还有那狗奴才不敢做的事儿?!”
贾琏愤愤的反问了一句。
“那就是不肯了?”
贾政继续追问:“可说了是因为什么?”
“没有。”
“你没问?”
“我压根就没来得及既说这事儿!”
贾琏重重一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