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那二十万两银子,以及自己会不会被此事牵连。
当下没好气的冷笑道:“有没有问题,跟您琏二爷又有什么干系?这本金是我拿嫁妆抵的,出力的是我旧日里的陪房家奴,赚来的银子要怎么用如何用,也只我一个人说了算,休想拿我的银子去填你那些烂窟窿!”
说着便端茶送客,半点不给贾琏留情面。
贾琏被赶出来后气的在外面直跳脚,又知这婆娘素来说的出做得到,显然不管如何,那二十万两银子自己都是指望不上了。
既如此……
自己又何必还要受这泼妇牵连?!
当即转身去了贾政那里,屏退左右后,撩袍子直接跪倒在地,哭诉王熙凤跋扈恶毒。
贾政此时也正为王子腾的事儿而发愁,见侄子找上门来控诉王熙凤,不由揉着眉心道:“凤丫头那脾气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况且你们两个如今又不曾住在一处,彼此避着些就好。”
“叔叔!”
贾琏膝行两步,压低了声音道:“七出之条她犯的还少么?无子、善妒、逞口舌——这么多年,我身边就只一个平儿,还被她防贼似的不让沾边儿,如今更好,直接送给了焦顺!”
听到贾琏提起‘七出之条’,贾政猛然端正了身形,震惊的看着贾琏道:“你、你难道是想?”
贾琏昂首道:“侄儿正是要休了这悍妇、妒妇、泼妇!”
贾政‘嘶’的倒吸一口凉气,旋即先是摇头道:“不妥、不妥,这时候你若休妻,外面该怎么看咱们家?”
顿了顿又道:“再说了,你婶婶指定是不答应的,老太太那里恐怕也……”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贾琏循循善诱道:“有娘娘在宫里,只要咱们别被王家这事儿牵连到,谁敢多说半句?况她至今死攥着天行健不放,若是休了她,那些铺子自然要归咱们管,到时候不拘是转给别人,还是好生经营下去,都能填上家里的窟窿。”
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