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底的,想养出一口白牙可不容易。
他盯着那黑皮青年看了几眼,忽然展颜一笑,顾盼左右道:“不想事情这么快就传到了宫外,也罢,那我就再讲讲。”
说着,他缓步踱回了讲台上。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原先避到一旁的师生们就又重整了队伍,摆出聚精会神听讲的架势。
焦顺在讲台上站定,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面色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本官当时身穿宽大的道袍,手上紧握着一根手杖,有这么长、这么粗,上半截刻着五彩祥云,下半截雕着六丁六甲,杖尖儿深深楔入青石板的缝隙里,助本官汲取地脉之力!”
他说着,将手里的教鞭倒提,又用袖子仔细掩住手腕,然后继续道:“我当时默念了几声真言,然后一咬牙一较劲儿,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两条腿就这么平地拔起二尺来高,稳稳的盘坐在了半空中。”
说到这里,他再次环视着众人问:“你们猜,本官这究竟是用的什么法门?”
台下一片死寂。
总觉得焦大人这番话透着荒诞,他平素对这些怪力乱神的事儿,不都是嗤之以鼻的么?怎么突然就……
“呵呵~”
这时焦顺又得意一笑:“我这悬空术可不一般,连皇上和太后看了都是惊叹不已。”
听闻此言,台下有些心思活泛的便以为是抓住了重点,心道怪不得焦大人突然变了风格,原来是得了太后、皇上的交口称赞。
当下便有位匠师拱手道:“祭酒大人能人所不能,我等肉体凡胎如何能参的透?”
焦顺听了哈哈一笑,似乎是被戳中痒处,态度愈发倨傲得意。
于是又有几个跳出来拍马屁的,主要以匠师为主,但也杂了两个工读生。
就在马屁声渐成主流的时候,忽有一人道:“会不会……是在那根手杖上做了什么手脚?”
教室内为之一静,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却见这回跳出来的,又是那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