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爷有事要与皇后商量,特意准了我的假!”
吴贵妃一面干巴巴的解释,一面十分不自在的想把胳膊抽出来,心下暗骂:可恶的肥婆,就知道以己之长攻人之短!
容妃其实真没有显摆的心思,主要是她这个体量,看谁都差强人意,也没必要专门找小巧的来比较衬托。
她全服心思都放在讨好吴贵妃上,听吴贵妃言语间,似乎对皇帝支开自己,单独召皇后商量要事有些怨念,心中便不觉一动。
于是忙道:“那正好,我也有件要紧事,想和姐姐单独商量呢!”
她这阵子两头下注,却是两头没着落。
吴贵妃这边态度很是冷淡,皇后那边虽然亲近,但对谁都是大差不差的样子——与其继续这么没着没落的吊着,还不如把宝压在一家头上!
吴贵妃对她死皮赖脸贴上来,虽然十分不耐烦,但终究不好当面撕破脸,只能勉强应允。
等到了家中,便立刻屏退左右,摆出了一副有话快说,说完赶紧走的架势。
事到临头容妃却反倒迟疑起来,遂下意识拖延时间道:“我瞧姐姐方才似乎有些不快,却不知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
吴贵妃一蹙眉,原本不想说,可这事儿憋在心里又不吐不快,再想着当时也不止一个人看到,似乎也没什么好瞒着的。
于是便将先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又愤愤道:“我怎么敢干政,只是那焦顺毕竟是繇皇子的老师之一,若把他给带坏了可如何是好?”
顿了顿,又忍不住补了句:“再说了,如今他便这般肆无忌惮,往后谁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而她这一番抱怨,却是让容妃彻底下定了决心,当即悄声道:“姐姐多虑了,据我所知,皇后娘娘手中便有那焦顺的把柄,若他日后果然跋扈,自然便能凭此治他!”
容妃这阵子去皇后宫中,总会下意识留心那红木匣子,因见那盒子似乎时不时被打开翻动,心下越发好奇奏折上到底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