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祭酒大人在工部司务厅为官。”
沈骏忙拱手对陈万三道了声久仰,然后又绷直了身子,肃然道:“董司务……”
董恂抬了抬手,板着脸反问:“你是想让我提前称呼你沈司务?”
沈骏这才改口:“董师兄,这两天总有人在暗中挑拨,对祭酒大人含沙射影,我试着查了查,但还没……”
“这事儿你不用管。”
董恂再次抬手拦住他的话,顺势往二楼指了指:“有老师在,这工学就翻不了天——走吧,咱们也该进去了。”
沈骏还想说什么,见董恂和陈万三已经转身往里走,也只好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这聚鸿楼的大厅十分宽敞,除了楼体本身,还往后院延伸出去不少,又用门板拼了半圈做墙,如今俱都敞开着,穿堂风一吹,直让人心旷神怡。
先进来的工读生们,如今大多已经落了座,董恂也便让沈骏去找同舍的舍友,然后与陈万三一起走向楼梯口。
李庆早在这里候着,见他二人过来,便急忙往楼上指了指:“我去请恩师下来?”
这种事情他从来不落人后,陈万三和董恂也懒得与他争。
于是李庆便提着衣襟下摆,蹬蹬蹬的上了楼。
有注意到这一点的工读生,便悄悄停止了喧哗议论,抬头直勾勾的望向楼上,同桌的人见状无不效仿,上行下效,渐渐的,两百余人便都保持着仰望的姿势安静了下来。
等到焦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时,所有人又同时起身拱手道:“见过祭酒大人!”
虽然平时焦顺也时常在工学办公,但在见识了电报机之后,再看到这位祭酒大人时,众人还是不免有耳目一新之感——他们在工学里,也曾系统的学过一些基本的电力知识,也正因为有所了解,所以对造成电报机的焦顺更感钦佩。
焦顺一边往下走,一边冲众人伸手虚压:“今儿是私宴,大家都放轻松些、放轻松些!”
他这回却没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