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又出不了门,只要你们不说,谁能知道?”
李贵听的直嘬牙花子,好容易等到个间歇,忙开口打断道:“我的好二爷哎,您要买这些玩意儿也得挑个时间啊!这要是误了工学的典礼,回去怎么跟老爷交代?”
众人虽不信他敢擅杀朝廷命官,但也没哪个傻子会跳出来挑衅,于是台上台下一片静默,只余下电报机滴滴答答的声音。
陈铭举和沈成卓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都觉得事情只怕另有蹊跷——莫非那奸贼早算好了时间,会在典礼正式举行之前赶回来?
他掰着指头一桩桩一件件的盘算着,除贾政这个亲爹之外,家中亲近之人是一个都没落下。
虽然没有焦顺在场,但焦家中女眷要来观礼的消息,工学内的官员人尽皆知,倒也没谁敢不识相的跑来打搅,贾宝玉因此也逃过了一劫。
在陈铭举和沈成卓看来,焦顺身边那些走狗必然会竭力阻止,不料科举一脉摆出同仇敌忾的架势,那秦彻却只是微微躬身回了句‘理当如此’。
史湘云神秘的一笑,道:“二哥哥先不用问,届时自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以荣国府当下的处境,他这份小意殷勤未免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尤其是在焦某人的衬托对比之下,更显得胸无大志不思进取。
台下的工读生们渐渐不耐,台上陈、沈二人更是焦躁。
下面的工读生们虽也觉得‘电谕之说’莫名其妙,但内中有识得赵彦的,知道这位是焦祭酒的大人,当下领头跪接旨意。
说着,再不看陈、沈二人,举着那纸条扬声道:“奉陛下电谕,吉时已到,工学毕业典礼立刻召开!”
董恂侧着耳朵边听边记录下一组组数字,然后再翻开那小册子对照了一番,最后起身对那千户道:“圣上电谕,着令升大陈千户即刻将电文原件带回宫中对照。”
李贵不等他说完,立刻策马上前横拦在街上,苦着脸道:“二爷,你就饶了小的吧,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