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但日后繇皇子继承大统,他极大可能会成为今日之戴权,而考量到繇皇子的年纪,他所获得的权柄和倚重,说不定还会在戴权之上。
这岂不是说……
那焦畅卿日后还能延续现在的君臣相得,甚至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这里,容妃拉拢焦顺的心思愈发浓烈。
比起皇后、吴贵妃、贤德妃几个,她对皇权的迷信程度是最深的,平素也只关心宫内的争宠,并不怎么关注外朝的局势,所以只以为获得了皇帝的崇信,便能无往不利天下无敌,却哪晓得文官们一旦抱起团来,甚至能令皇帝头疼不已?
于是等送走了皇后,她越想越是心热,在帷幔外面转了几圈,却又始终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宫中嫔妃怎么敢擅自与外臣接触?
至于走娘家路线……
容妃出自阜阳侯周家,理论上娘家也还算有些势力,无奈父兄两个胸无大志,整日只知道提笼架鸟,先前她暗中示意家中结交焦顺,结果父兄回信尽是推脱之言。
所以娘家一时也是指望不上了。
那就只有……
容妃渐渐坚定了信念,打定主意必要探究出皇后暗中隐藏的玄机。
话分两头。
另一边皇后在慈宁宫打了个转,与太后闲聊了些家长里短,便又告辞出来,回到了储秀宫中。
她有些疲倦的坐到梳妆台前,一面吩咐宫女拆去头上沉重的凤冠,一面对镜补起了妆容,目光有意无意的扫到角落里的红木匣,视线就像是被黏住了一般,脑海中满是先前皇帝那句调侃。
陛下的玩笑实在过分,她怎么可能主动翻阅那等污秽文字?!
平素里都是对其畏之如虎,也只有在需要确认奏折是否无恙时,才会小心翼翼打开木匣瞧上一眼,却连封皮都不敢多瞧,更别说翻开细看了。
倒是皇上自己,当初捧着这两份奏折手不释卷,也不知究竟有什么好瞧的!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