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抗议朝廷此举——而某些没考上的更是大声疾呼,表示应该以罢考的形势来抵制。
但在表面上坚决抵制的同时,市面上有关于工学、新政的讯息,却几乎在瞬间被搜罗一空。
平日里完全不被读书人放在眼中的《大公报》,更是成了抢手货,有不少人都在悄悄收购往日旧刊,到最后从创刊到本月初的一整套报纸,甚至被炒到三两银子。
而当初因为担心《大公报》卖不出去,白瞎了众人的心血,工盟有不少人都自费订了报纸,董恂这个总发起人,更是咬着牙一口气订了十份。
结果好心有好报,就正好赶上了这一波洛阳纸贵。
李庆听完这番缘由,直艳羡的什么似的,可谁叫他平日里白嫖惯了呢?家里唯一一套《大公报》还是陈万三订的,那倔驴,只怕未必肯拿出来还钱。
再说了,三两银子也抵不了什么大事。
他心不在焉的拨动着铃铛,正琢磨该怎么开口,先哄董恂把这车子借给自己骑两天,忽然就被董恂用胳膊肘拱了拱,他诧异转头,就听董恂神神秘秘的问:“李庆,你听说了没,外面如今都传,说皇上要借这回殿试重新亲政呢。”
“前儿我就听牛思源说了。”
李庆不以为意的道:“不过这事儿有什么好议论的,等明儿殿试之后,事情自然水落石出。”
听到牛思源的名字,董恂明显有些不自在。
当初他将牛思源引为智囊知己,谁成想牛思源却是镇国公府的暗探,事后两人因此断了往来,如今虽同在工学为官,彼此之间却反不如李庆来的亲近。
李庆瞧出他心存芥蒂,不由笑道:“牛思源最近也不好过,这眼见勋贵老爷们对工学支持力度小了不少,他处在当中不尴不尬的,是两头不得烟抽。”
当初皇帝突然中风昏厥,勋贵们顿时就对工学的前景产生了疑虑,甚至一度打起了退堂鼓。
直到焦顺做了储君之师,勋贵们才渐渐回心转意,但对工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