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多了。”
王夫人随口敷衍道:“若不是怕误了咱们的事儿,我这回就带他一起来了。”
其实王夫人先前三番五次怂恿劝说,除了报恩之外,也是为了让薛姨妈无暇过多关注宝玉——当然了,除此还有第三个原因,那就是眼下唯有这桩禁忌欢愉,才能让她暂时抛开烦恼。
因怕薛姨妈继续追问宝玉的事情,她答完之后,立刻欺身向前环住薛姨妈的手臂,笑吟吟的耳语起来。
薛姨妈只听了几句,原就白里透红的双颊登时滚烫如火,手忙脚乱的挣开姐姐的束缚,羞恼道:“这、这如何使得?!”
“有什么使不得?”
王夫人正色:“似你我这般岁数,又怎及得上那些青春貌美的小姑娘,若再不肯放下身段来,只怕早晚要被厌弃。”
“厌便厌了,大不了……”
薛姨妈原想说‘大不了彼此相忘’,但毕竟正恋奸情热,说到半截自己便舍不得再往下说了。
王夫人见状噗嗤一笑,直羞的薛姨妈连连跺脚。
她又上前拉住薛姨妈劝道:“再说既是报恩,总得有点不一样的。”
薛姨妈再次欲言又止。
她想说姐妹两个齐上阵,难道还不够特别的?
可到底是羞怯,不好将这话说出口。
…………
就在王夫人软磨硬泡的同时。
焦顺在宫中的授课,也正有声有色的进行着。
这已经是他第五次入宫授课了,期间和那些儒生讲师明争暗斗了几回,谁占了上风双方各执一词,但繇皇子明显更喜欢焦师傅别开生面的教学方式。
即便有儒生也试着,尽量想把课程讲的生动活泼一些,却到底比不得焦顺那些工学小实验新奇有趣。
当然了,若是能把穿插其中的数学、统筹学知识去掉,那就更合繇皇子的心意了。
而今天这第五堂课,无疑又刷新了众人对讲学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