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是十分确定的道:“我也说不好,但多半是夏家的酒有问题——我只吃了三杯,而且用的还是小酒盅,便再怎么烈的酒也不该如此。”
“夏家的酒有问题?”
薛宝钗翠眉一挑:“这是何意?屋里又没外人,你心里怎么想的只管明说就是。”
薛蝌只好道:“我们喝的酒里,似乎是有下了催情的迷药——也亏得焦大哥反应快,当机立断拉着我请辞,这才没闹出笑话来。”
说到这里,他又挠了挠头,含糊道:“中间好像还发生了些什么,只是我迷迷糊糊的,实在是记不清了。”
纵使之前已经有所推断,但听了薛蝌这番话,薛宝钗一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夏家的人是疯了不成?
不然好端端喜庆日子,怎么会给送婚书的宾客下药?!
她们这么做又图个什么?
这时薛蝌又迟疑道:“我瞧着,倒未必是夏夫人的意思,若不然她怎么会毫无异样的喝下那酒?也或许,是他们家有人不希望这桩婚事顺顺当当办下来,又或许是希望能借机让夏夫人背上恶名,趁机夺权?”
说着两手一摊:“大宅门里这样的事情多了,尤其是夏家这样没有男丁撑场面的,莫说旁支兄弟子侄,就府里下人起歹心,诬陷寡居主母与人通奸,然后趁机谋夺家产的也绝非个例。”
他这一番剖析,倒成功把薛宝钗的思路给带偏了。
无它,全因感同身受尔。
想当年薛姨妈急着进京,还不就是因为担心辖制不住亡夫留下的班底,想要拉荣国府和王太尉做援手?
这些年,若不是一直寄居在荣国府里,各地商号还不知要添多少是非呢!
而薛蝌也有着类似的经历,这一说自然引发了共鸣。
不过还没等姐弟两个往深里分析,外面忽就传来了薛蟠的大嗓门:“婶婶,薛蝌在不在?”
薛蝌应了一声,他便大步流星闯了进来。
见了